樸的沉思

〈某日捷運車廂內的光景〉

偶然在捷運車廂裡，看見有人抱著一隻特大號的玩偶熊。在月台上，還沒進車廂時，就聽見隔壁一對母女大喊：「好可愛喔！」坐進車廂後，我心想：「如果考慮到清潔維護，肯定會頭大。君不見『吉卜力美術館』裡之貓巴士嗎？據說一年要花掉幾部小巴士的清潔費。」

不過，那一瞬間車上的氣氛確實因為那隻玩偶熊而有所改變。大抵上是女生的目光在接觸那隻玩偶後，臉上表情就是那種多少卸下幾分防禦的感覺。至於男性呢，多半是不動如山，看過一眼後就繼續坐著或站著，以漠然表情繼續思考自己的事情（或是持續恍神中）。

也不知過了幾站後，車廂內的乘客又有一個新的焦點，嘈雜細語，此起彼落。我定睛一看，原來是車窗外有道彩虹。彩虹，成了大人小孩都愛看的焦點。小孩子看彩虹，似乎是寄託了自己的夢想與許多期待；年輕情侶看彩虹，像是把很多愛情的期許與憧憬，投注到其中了。

大人看彩虹，除了數一數有幾種顏色外，又投注什麼樣的期待在上面？我想因人而異吧！倒是看到捷運兩邊的房子時，很熱烈地指出：別看那房子「很舊又很難看」，每一間都不便宜呢！啊，台北居，大不易，誠然如是。不過，看著那些所謂「建築體的病變」，我想儘管是「病變」，但住在裡面的人只要能獲得最大空間可供利用，外觀上的「病變」大概也就隨他去了，哪還會計較那麼多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