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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某日,無題而有感〉

 

一樣是在與朋友聊天時,忽然靈感興起,就寫下這段文字:


聞琴聲,可知其人,觀其心,覺其境。往昔,司馬相如以琴聲挑卓文君之心,終能抱得佳人歸。蓋學琴者,不只練琴,更在鍊心。故鍾子期死,伯牙終身不復鼓琴,其心之故也。

 

為文者亦如是,觀人知心而已。琴有弦外音,文有高遠氣,善觀文者,觀其文氣而知其心矣,故太史公〈報任安書〉、《史記》,撼動千載以降人心,歷久而不衰。究其因,無他;心正無邪,則氣自高遠微妙;邪闇辟佞者,縱是美文華辭,亦難掩其卑劣之質。

 

故為文習琴,看似不同,實則一也。異者,形式也;一者,人心也。於起始動念處,豈可不戒慎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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