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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《海峽》予我的感受〉

海峽

(本圖片取自蔡國強官方部落格

寫在前面:這篇的想法是承自上一篇〈中華文化與本土化,文化意義在哪?想過沒?〉合看,建議先閱讀過那篇,再看這段文字,才不會隨便扣上什麼名號或顏色帽子之類的。政治,已然成了這島上最可怕的疾病,所以我要離遠一點。


 海峽

參觀過蔡國強「泡美術館」後,其中關於《海峽》這個作品,給我的感觸頗大,然要而言之,就是兩岸的差異一直都存在著。從1895年開始,臺灣與中國大陸的差距,似乎開始急速擴大。花崗岩的冰涼,代表著這個差距始終冷冷的存在。

 

撇開政治不談,以文學為例。一直以來,臺灣文學在主體性的建構上,一直受到中國文學的影響(這是事實),在老外眼中可能無甚差別,甚且有些人士認為臺灣文學是「中國」文學的一部份,或是不入流云云。

 

或許,在漢人(閩南人居多)為主的臺灣文學,透過漢文(中國文學的各種形式)來表達這塊土地上的小山小水,這些古典與現代的作品,縱然比不上大山大水的中國古典,但小家碧玉又何嘗沒有個人小小的幸福呢?兩岸原本就各有千秋,不是嗎?

天空  

再說中國文學領域,其中也不是只有一塊土地、一種百姓及一種聲音,各地有各地不同的文化,即便是在統一的語言與文字下,每個區域都有自身淵遠流長的在地文化。是故,又何苦強要大家擠在那一個小圈圈內,悶在那裡擁擠流汗,彼此聞著那令人做嘔的體臭,豈不怪哉?

 

花崗岩所代表的臺灣海峽,透過石頭冰冷,傳到我心中的冷冽,似乎在對我訴說著這樣的聲音…




 追加補充: 即便有人說臺灣文化沒有特色,這其實也是一種特色。各種文化的混搭,充分展現在這塊土地上,也沒啥不好。這點,許倬雲院士也提到過,只是長期以來對金錢的追求,對數據的迷思,對立竿見影的殷切期盼(中國大陸好像也是如此),已經讓這塊土地越來越沒文化,越來越沒人性,不是嗎?

 

以下三段文字,引用自許倬雲院士〈二十世紀中葉前臺灣百年的變化〉,書中對於二二八事件的論述,還可搭配《從歷史看時代轉移》的〈臺灣近百年來的變化〉一文合看。在該文中,其云:

 

在日本實行國語(日語)教育時,臺灣人民還在「書房」(私塾)教子弟讀「漢書」;在書籍報刊都是日文時,曾受相當程度中文教育的人士,組織了漢詩的詩社,彼此唱和,即使不易成篇,仍可製作詩鐘與對聯自娛。民間的傳統宗教祭祀活動,從未停止,漢語的戲曲也從未失去聽眾。

 

無論是菁英,抑是勞工,臺灣人民不願放棄自己獨立人格與人權,不願只是俯首貼耳的作順服的「皇民」。

 

歸根究底,臺灣兩次更易國家,而未由臺灣人民自己決定,當為兩岸關係疏離及臺灣內部族群間矛盾的首要原因。兩岸人民有五十年不同的集體記憶,彼此之間又有不同盼望,則是其深層的背景。如何解除誤解,癒合傷口,實在不是易事!

 

透過上面之論述,更能看出兩岸間客觀而具體的差異性,而這差異性又豈是政治談判或縱橫捭闔能輕易抹滅?對岸部分人們覺得臺灣太亂,還是專制比較適合中國文化。仔細想想,實則不然。臺灣的民主很難得的一點是,擁有表達意見的自由,這就很不簡單。中國大陸有那麼多不同文化、民族、百姓,檯面上卻只有一種聲音,那不是很奇怪嗎?

 

以下三段文字,引用自許倬雲院士〈二十世紀中葉前臺灣百年的變化〉,書中對於二二八事件的論述,還可搭配《從歷史看時代轉移》的〈臺灣近百年來的變化〉一文合看。在該文中,其云:

 

在日本實行國語(日語)教育時,臺灣人民還在「書房」(私塾)教子弟讀「漢書」;在書籍報刊都是日文時,曾受相當程度中文教育的人士,組織了漢詩的詩社,彼此唱和,即使不易成篇,仍可製作詩鐘與對聯自娛。民間的傳統宗教祭祀活動,從未停止,漢語的戲曲也從未失去聽眾。 

 

無論是菁英,抑是勞工,臺灣人民不願放棄自己獨立人格與人權,不願只是俯首貼耳的作順服的「皇民」。 

 

歸根究底,臺灣兩次更易國家,而未由臺灣人民自己決定,當為兩岸關係疏離及臺灣內部族群間矛盾的首要原因。兩岸人民有五十年不同的集體記憶,彼此之間又有不同盼望,則是其深層的背景。如何解除誤解,癒合傷口,實在不是易事! 

 

透過上面之論述,更能看出兩岸間客觀而具體的差異性,而這差異性又豈是政治談判或縱橫捭闔能輕易抹滅?對岸部分人們覺得臺灣太亂,還是專制比較適合中國文化。仔細想想,實則不然。臺灣的民主很難得的一點是,擁有表達意見的自由,這就很不簡單。中國大陸有那麼多不同文化、民族、百姓,檯面上卻只有一種聲音,那不是很奇怪嗎?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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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毘沙門天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